沙特日前和美国空气产品公司达成了“投建巨型绿色制氢工厂”的合作,预计总投资达70亿美元。该工厂配有装机4吉瓦的太阳能、风能和储能发电系统,2025年投产后有望实现650吨/日的氢产量。为了便于运输和出口,该厂还将应用“氢氨转换技术”,届时还能生产120万吨/年的氨。
近日,英国天然气网络运营商SGN启动了世界上第一个直接从海上风电制造绿色氢能供热的项目。
究竟该不该大规模发展煤制氢?日前在“能源中国—中国未来五年”会议上,工信部原部长、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李毅中提出,二氧化碳减排重在煤炭清洁高效利用。采用煤制氢路线,每生产1公斤氢伴生11公斤二氧化碳。在当前技术条件下,应防止盲目发展煤制氢,避免引发生态破坏、气候变暖新的风险。
德国工程联合会(VDMA)称,在所有行业使用新的低排放技术可以大幅减少经合组织(OECD)和金砖四国(BRIC)的工业温室气体排放。
氢能正在全球范围内迎来新一轮快速发展,从日本、韩国到欧洲和美国,氢能产业链日渐成熟,应用场景也在快速增加。在中国,近几年来,氢能似乎成了一个网红产业,从政府到企业,无不以谈论氢能为时尚,截至目前,中国有超过40个地方政府推出了支持氢能产业发展的规划,这一产业可谓红极一时。
爱沙尼亚经济事务和通信部正在制定一项关于氢的试验项目,以便为发展氢能源部门和测试爱沙尼亚生产和消费氢的链条做准备,并将于明年宣布申请的项目包括将得到国家支持的氢生产和消费综合链。
我国风能资源丰富的地区主要分布在“三北”地区、东南沿海等,但多年来,受到电力消纳能力的限制,我国目前仍存在一定的“弃风”现象。2010年至2015年,我国弃风电量累计达到997亿千瓦时,直接经济损失超过530亿元。
澳大利亚可再生能源公司Austrom Hydrogen已经获得昆士兰格拉德斯通港附近的土地,计划用于开展一个雄心勃勃的项目,其中包括一套3.6吉瓦的太阳能制氢设施。这个名为“太平洋太阳能氢”的项目将加入已公布的、越来越多的澳大利亚国家吉瓦级绿色氢能项目之列。
6月12日晚发布公告,将投资100亿元在新疆玛纳斯县开发光伏发电、光热发电、储能和制氢业务的新能源综合示范项目,总装机容量不少于1000MW。
储运环节正成为氢能产业规模化商业应用的瓶颈之一。日前,业内人士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氢气液化可大大提高氢的储运密度,并改善氢的纯度,从而有利于降低氢的运输成本,提高氢能利用效率。那么,液氢技术路线在中国是否真正行得通?
利用太阳光照射光催化剂分解纯水制取氢气(ps:H2:O2摩尔比= 2:1),将太阳能转化为可储存和运输的氢能,是实现“液态阳光”能源计划最为理想的方法之一。关于光催化分解水能否实用化,现阶段存在两大挑战:①.光催化剂的量子效率②.光催化剂的响应波长的拓展。
5月28日,从中国石化新闻办获悉,中国石化广东石油分公司联手广州市黄埔区、广州开发区,打造氢能汽车应用发展基础设施先行区域的各项工作正在有序推进,重点规划在该区新建20座以上集加氢、加油、充电、非油、光伏发电等“五位一体”综合能源销售站,预计系列项目营收将超100亿元。
目前,多地政府大力推进氢能产业发展,汽车企业、燃料电池供应企业以及投资机构热情高涨,多家企业积极进入制氢供氢产业链。5月26日,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石化天津石化公司党委书记李永林接受采访时表示,从2015年开始,氢燃料电池汽车产业已经进入了商业化阶段,2019年,全球氢燃料电池汽车销量已超10600辆,较2018年全年5523辆的总量增长91.9%。
南非科学与创新部将与国防部和公共工程与基础设施部合作,在比勒陀利亚的一家军事医院部署7个氢燃料电池单元,以协助政府应对新冠病毒。自内阁于2007年批准南非氢能战略以来,HySA在氢能和燃料电池技术方面取得了稳步进展,该计划旨在专注铂族金属开发以及提高能源安全。
近期,国际石油市场在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下持续受到需求衰退的压力。但与之不同的是,全球可再生能源的份额却实现逆势增长,据国际能源署(IEA)最新数据显示,2020年第一季度,太阳能光伏和风能发电量占比增大到9%,高于2019年第一季度的8%。
氢气与传统的化石燃料不同,它不能经过长时间的聚集而天然地存在,必须通过一定方法才能将它制备出来。制备氢气的方法很多,传统的制氢方法主要有电解水制氢、化石燃料重整制氢和工业副产氢气等,新的制氢方法主要有生物质制氢、光催化制氢等。